互联网审查：一场网络限制与自由的博弈
Vic Knott 
2022.05.25 
还对网络审查一无所知？本篇文章通俗易懂，将带您全方位了解互联网审查是什么、它存在的意义、实现和突破方法，以及当下主流国家的审查机制情况。
2021年7月，随着滴滴、满帮、BOSS 直聘等多家互联网企业相继因违规搜集用户信息接受网络安全审查，国家数据安全问题被推到了大众视野，也标志着亚洲部分国家政府对网络安全审查的重视和决心。安全审查，作为网络审查的一部分在任何国家都对国安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那么什么是网络审查？不管你对它全无所闻还是一知半解，这篇详解将为你科普一下相关概念、技术和全球审查机制现状。
网络审查，顾名思义就是指监管机构通过一定手段对互联网行为进行的审核和检查。事实上，互联网审查多指国家根据其国情，为了构建良好的网络舆论和社会环境对公民网络自由实施或提倡的限制，包括线网络资源访问自由、在线（言论）发布自由、相关网络服务使用自由等。除了政府，机构、私人组织或个人也可以因为在内部网络进行自我审查。
1. 互联网审查的诞生
互联网作为20世纪下半叶最具有颠覆性的全球化产物，从基础技术、协议和应用的出现，到 Web 1.0和2.0 的过渡，再到近期的移动互联和智能物联，只用了短短五六十载的时间便彻底改变了人们的日常生活，让全球踏上了万物互联的新台阶，何其快哉！据2021年7月最新数据，全球网民数量已高达48亿，占世界总人口的61%，社交媒体和电子商务依旧是两大主力点。
互联网的出现颠覆了媒体的传播模式。传统媒体如报刊、杂志、广播和电视属于典型的“纵向传播”，均是单向地自上而下传播，由职业机构和人员把关信息，严谨合规且符合社会主流价值观。而互联网现在重构的新型模式属于“横向传播”，一切以用户为主导，内容及生产模式多样化，并没有像传统媒体那么严格的信息把关，任何人都可以生产、搬运并在网上发布内容，以至于整个“网络内容池”鱼龙混杂，充斥者很多粗浅、错误、伤风败俗甚至违反法律危害社会的信息。由此便有了网络审查制度的诞生。
为了规范“不良信息”的网落传播，维护社会稳定安全，目前越来越多国家和地区已经对网络监管和审查立法并持续升级。很多个人和组织也出于商业或道德原因在进行自我审查，以配合国家监管。
总之，网络审查是当下一项会涉及到政治、社会规范、道德和国家安全的重要举措。
2. 网络审查主审内容一览
那么，在海量的网络资源中，究竟什么会是审查的目标对象呢？由于每个国家地区可能会有个体差异，以下仅笼统的列出了一些内容分类，部分分类或有重叠：
– 政治相关或敏感内容和网站
– 宗教、种族相关或敏感内容和网站
– 恐怖主义、纳粹主义、激进主义等反社会意识形态相关内容和网站
– 色情（包括儿童色情）、性（交易）、反同、恋物等相关内容和网站
– 枪支、毒品等交易网站
– 鼓励滥用药品内容或网站
– 赌博网站
– 种子、点对点分享或其他非法传播售卖版权作品网站
– 泄密网站
– VPN 和代理等突破网络审查服务网站
– 其他一切违反本地法律和社会规范的站点和服务，包括社交媒体、搜索引擎、网站托管服务、电子邮件、信息共享、多媒体分享等。
（如何躲避审查，隐藏网络痕迹？）
如想知道具体每个国家的情况，可参考以下“各国家的网络审查现状”板块或直接进行相关国家法律查询。
3. 常见的网络审查方式
总的来说，互联网审查一般包含三种手段：技术审查、非技术审查和网络服务提供者自我审查。
• 技术审查
技术审查多以关键字、域名和 IP 地址过滤为主，当审查者搜集并建立相关目标黑名单后，会通过互联网服务供应商（ISP）、应用服务提供者、 数字证书（CA）颁发机构、内容分发网络（CDN）等不同的控制层面来实现过滤。实现的具体技术也有多种，例如 IP 地址屏蔽、DNS 过滤和重定向、URL 链接地址过滤、TCP 数据包过滤、目标路由器断网、搜索和门户网站的内容审查和结果移除，以及使用诸如 DoS 之类的网络攻击手段达到同等网站屏蔽效果。
随着内容过滤需求的增加，诸多互联网内容控制软件应运而生，如SmartFilter，Netsweeper 和 Websense。政府、ISP、企业雇主、学校图书管等公共场所，甚至家庭网络管理员都会购买使用商业内容过滤软件进行既定范围的内容管控，包括但不限于网络、电子邮件和其它方式的内容传输。伴随着此种商业软件开发商跟政府的合作，它们也被看作是侵犯人权和信息自由的“公敌”。
通常，由于网络资源过于庞大，不管是使用过滤软件还是其它技术手段，都不能百分之百保证实际屏蔽结果跟理想状态一样，会遇到“漏网之鱼”或“伤及无辜”的情况。
• 非技术审查
非技术换种方式表达就是指传统的不涉及 IT 技术的审查。或因国家或者自身平台政策限制，或因版权所有者、 ISP、当事人、受害者等的诉求或起诉，或因设备和网络问题，或因网络服务终止等，一切不是通过技术本身来达到审查目的的手段均属于非技术审查。
• 网络服务提供者的自我审查
这里的网络服务提供者包含了一切在线服务、工具的厂商，例如谷歌 Google、百度、推特 Twitter (戳如何下载 Twitter 视频 )、微博、维基百科 Wikipedia 等。一般各个服务提供者都会根据法律法规和自身情况定制用户条款声明，以确保用户在拥有网络言论表达自由的同时又不会跨越该有的“红线”。具体审查实施可能会同时涉及到技术和非技术审查。
4. 网络审查的利与弊
作为互联网时代的产物，网络审查必然有其独到的优缺点，故我们对其做了一些简单的总结。
益处：
– 构建和谐绿色的信息环境，保护儿童青少年的身心健康，促进内容分级的发展
– 维护在大数据时代的大环境下的数据信息安全，尤其是涉及国家安全的信息
– 保护网民的普通认知“局限”，不被大量暴力非和平不健康等信息充斥
– 减少侵害知识产权的行为，保护版权内容和版权所有者的合法权益
– 限制网民进入暗网等非法网站，继而从事相关非法活动，如人口贩卖、儿童色情、性交易、毒品枪支交易等
– 打击捏造新闻、虚假广告、不实信息发布等行为，保护传播内容的正确性
– 保护公众身份，防止被第三方盗用
– 减少网络犯罪，尤其是对国家安全有影响的黑客事件
– 减少或会引起国家、种族等冲突的信息，缓解尤其是政治敏感时期的外交关系
……
弊端：
– “缺乏真理会导致无知”，过度限制网络信息会让受众成为“井底之蛙”，不能更全面更客观的接受学习新事物，形成世界观，进而造成整体认知水平较贫乏
– 阻止信息自由流动，与全球化精神相悖
– 阻止个人获得言论自由。在互联网这个本是自由之地的空间，在被严格监管审查的国家，人们根本不能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观点和意见
– 网络审查严厉的国家和地区会对外形成刻板、封闭的印象
– 审查实现成本高。从审查技术支持到人力成本，大范围的网络审查背后所花费的代价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
– 负面的经济影响。当企业因为不符合地方规定而被屏蔽网站和在线信息，那么它在该地区的销售推广就难以施展，有的甚至扼杀了很多创业机会
……
5. 突破互联网审查，可能吗？可行吗？
通过上面的技术分析，我们了解了普通的网络审查都是通过过滤 IP 地址，关键词和域名来实现内容封锁，那么面对公共场所、企业级和国家级的各种审查机制，我们是否能“破之”重获“网络自由”呢？答案是肯定的。
VPN（又称虚拟专用网络）和代理服务器是当下两种常用的突破网络审查限制工具，前者因为信息加密、更好的稳定性和普遍较多的服务器配置而更受用户青睐和推荐。如若您正在寻求一款好用的科学上网（突破网络审查的另一种叫法）工具，推荐使用熊猫VP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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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阅读：VPN 和代理的区别
6. 2021全球网络审查现状
首先我们根据知名非政府机构 Freedom House（译名自由之家）针对70个典型目标国家关于网络自由的年度评估，总结出了以下表格。鉴于 Freedom House 极具代表性的国家重点跟踪和调查，忽略了一些同类型国家例如 朝鲜、土库曼斯坦等，我们已将这部分具有代表性的都已补充到总结供大家参考。
*注：本文已根据2021年Freedom最新年度报告进行实时更新。
| 2021年网络自由国家地区列表【附得分】 | ||||
| 国家 | 总分 – 网络自由状况 | 网络访问 | 内容限制 | 侵犯用户权力 |
| 冰岛 | 96自由（无限制） | 25 | 34 | 37 |
| 爱沙尼亚 | 94自由（无限制） | 25 | 32 | 37 |
| 加拿大 | 87自由（无限制） | 23 | 32 | 32 |
| 哥斯达黎加 | 87自由（无限制） | 20 | 33 | 34 |
| 台湾 | 80自由（无限制） | 24 | 31 | 25 |
| 德国 | 79自由（无限制） | 22 | 29 | 28 |
| 法国 | 78自由（无限制） | 23 | 30 | 25 |
| 联合王国 | 78自由（无限制） | 23 | 30 | 25 |
| 格鲁吉亚 | 77自由（无限制） | 19 | 31 | 27 |
| 意大利 | 76自由（无限制） | 21 | 30 | 25 |
| 日本 | 76自由（无限制） | 21 | 29 | 26 |
| 美国 | 75自由（无限制） | 21 | 29 | 25 |
| 澳大利亚 | 75自由（无限制） | 23 | 27 | 25 |
| 南非 | 73自由（无限制） | 17 | 29 | 27 |
| 塞尔维亚 | 71自由（无限制） | 21 | 25 | 25 |
☞总结 Freedom House 十大网络自由度最高国家地区：冰岛、爱沙尼亚、加拿大、哥斯达黎加、台湾、德国、法国、英国、格鲁吉亚、意大利
| 2021 年网络不自由国家列表【附得分】 | ||||
| 国家 | 总分 – 网络自由状况 | 网络访问 | 内容限制 | 侵犯用户权力 |
| China | 10 不自由（完全限制） | 8 | 2 | 0 |
| 伊朗 | 16 不自由（完全限制） | 8 | 5 | 3 |
| 缅甸 | 17 不自由（完全限制） | 4 | 7 | 6 |
| 古巴 | 21 不自由（完全限制） | 5 | 9 | 7 |
| 越南 | 22 不自由（完全限制） | 12 | 6 | 4 |
| 沙特阿拉伯 | 24 不自由（完全限制） | 12 | 8 | 4 |
| 巴基斯坦 | 25 不自由（完全限制） | 5 | 13 | 7 |
| 埃及 | 26 不自由（完全限制） | 12 | 10 | 4 |
| 埃塞俄比亚 | 27 不自由（完全限制） | 4 | 12 | 11 |
| 阿拉伯联合酋长国 | 27 不自由（完全限制） | 12 | 9 | 6 |
| 乌兹别克斯坦 | 28 不自由（完全限制） | 9 | 12 | 7 |
| 委内瑞拉 | 28 不自由（完全限制） | 6 | 12 | 10 |
| 巴林 | 30 不自由（完全限制） | 16 | 8 | 6 |
| 俄罗斯 | 30 不自由（完全限制） | 12 | 10 | 8 |
| 白俄罗斯 | 31 不自由（完全限制） | 10 | 14 | 7 |
| 哈萨克斯坦 | 33 不自由（完全限制） | 11 | 11 | 11 |
| 苏丹 | 33 不自由（完全限制） | 6 | 15 | 12 |
| 土耳其 | 34 不自由（完全限制） | 15 | 10 | 9 |
| 阿塞拜疆 | 35 不自由（完全限制） | 10 | 14 | 11 |
| 泰国 | 36 不自由（完全限制） | 16 | 13 | 7 |
| 卢旺达问题 | 38 不自由（完全限制） | 13 | 11 | 14 |
☞总结 Freedom House 十大网络审查最严国家：CHINA，伊朗，叙利亚，越南，古巴，沙特阿拉伯，巴基斯坦，埃及，乌兹别克斯坦，委内瑞拉。
☞ 补充网络审查严格国家 朝鲜，卡塔尔，叙利亚，泰国，土库曼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委内瑞拉，厄立特里亚,赤道几内亚
| 2021年网络部分自由国家列表 | ||||
| 国家 | 总分 – 网络自由状况 | 网络访问 | 内容限制 | 侵犯用户权力 |
| 韩国 | 67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22 | 24 | 21 |
| 肯尼亚 | 66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6 | 27 | 23 |
| 哥伦比亚 | 65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9 | 25 | 21 |
| 菲律宾 | 65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7 | 26 | 22 |
| 巴西的 | 64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20 | 24 | 20 |
| 加纳 | 64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4 | 27 | 23 |
| 突尼斯 | 63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6 | 28 | 19 |
| 乌克兰 | 62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20 | 21 | 21 |
| 安哥拉 | 62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2 | 30 | 20 |
| 厄瓜多尔 | 62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7 | 25 | 20 |
| 墨西哥 | 60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8 | 25 | 17 |
| 赞比亚 | 59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5 | 24 | 20 |
| 马拉维 | 59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1 | 25 | 23 |
| 尼日利亚 | 59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7 | 25 | 17 |
| 马来西亚 | 58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8 | 21 | 19 |
| 新加坡 | 54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9 | 17 | 18 |
| 摩洛哥 | 53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5 | 22 | 16 |
| 冈比亚 | 53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2 | 22 | 19 |
| 吉尔吉斯斯坦 | 53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3 | 23 | 17 |
| 斯里兰卡 | 51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1 | 23 | 17 |
| 黎巴嫩 | 51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1 | 22 | 18 |
| 乌干达 | 49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1 | 19 | 19 |
| 印度 | 49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1 | 21 | 17 |
| 尼加拉瓜 | 48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2 | 18 | 18 |
| 印度尼西亚 | 48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4 | 17 | 17 |
| 利比亚 | 48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7 | 25 | 16 |
| 约旦 | 47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3 | 17 | 17 |
| 津巴布韦 | 46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8 | 22 | 16 |
| 柬埔寨 | 43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3 | 18 | 12 |
| 伊拉克 | 41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1 | 16 | 14 |
| 孟加拉国 | 40 部分自由（部分限制） | 12 | 17 | 11 |
| 近十年 Freedom House 针对网络自由度调查数据整理 | |||||
| 年份 | 2020 | 2020 | 2019 | 2018 | 2017 |
| 国家数量 | 70 | 65 | 65 | 65 | 65 |
| 无网络限制国家数/占比 | 18 (26%) | 15 (23%) | 15 (23%) | 15 (23%) | 16 (25%) |
| 部分限制国家数/占比 | 31 (44%) | 28 (43%) | 29 (45%) | 30 (46%) | 28 (43%) |
| 完全限制国家数/占比 | 21 (30%) | 22 (34%) | 21 (32%) | 20 (31%) | 21 (32%) |
| 改善国家数/占比 | – | 23 (35%) | 16 (25%) | 19 (29%) | 32 (49%) |
| 相比上一年情况下降国家数/占比 | – | 26 (40%) | 33 (50%) | 26 (40%) | 13 (20%) |
| 相比上一年情况无变化国家数/占比 | – | 16 (25%) | 16 (25%) | 20 (31%) | 20 (31%) |
| 年份 | 2016 | 2015 | 2014 | 2013 | 2012 |
| 国家数量 | 65 | 65 | 65 | 60 | 47 |
| 无网络限制国家数/占比 | 17 (26%) | 18 (28%) | 19 (29%) | 17 (29%) | 14 (30%) |
| 部分限制国家数/占比 | 28 (43%) | 28 (43%) | 31 (48%) | 29 (48%) | 20 (43%) |
| 完全限制国家数/占比 | 20 (31%) | 19 (29%) | 15 (23%) | 14 (23%) | 13 (28%) |
| 改善国家数/占比 | 34 (52%) | 15 (23%) | 12 (18%) | 12 (26%) | 11 (31%) |
| 相比上一年情况下降国家数/占比 | 14 (22%) | 32 (49%) | 36 (55%) | 28 (60%) | 17 (47%) |
| 相比上一年情况无变化国家数/占比 | 17 (26%) | 18 (28%) | 17 (26%) | 7 (15%) | 8 (22%) |
通过综合分析，目前欧盟国家、印度和美国相对同期是提升了一定的网络自由度，虽然在过去一年的时间里印度和美国特朗普当局对亚洲某国的部分 APP 进行了打击禁止。香港、俄罗斯、土耳其和越南正在准备或者已经升级了相关法律或网络审查机制，如2021年初，香港首次引进了《国安法》屏蔽网站，“港版防火长城”或将随之而来；俄罗斯继2019年颁布“主权网络法”之后，又陆续指定了一系列关乎网络安全的法律法规，加强互联网基础建设，为日后与外界断网的可能做好了万全准备。而亚洲某国因为拥有全球”最高“的国家级防火墙已经连续数年在位居今年来互联网审查最严格国家前列。同样伊朗也正在这场没有硝烟的互联网战场中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 构建“内联网”取代互联网……
结束语
网络审查和“开放、自由的互联网精神”已经成为全球网民一个讨论不止的话题。部分人认为展开互联网审查无论是对国家还是个人都很有必要，因为浩瀚网络上存在了太多不良信息、误导信息、反道德言论、违法机会和数据窃取行为。然后部分网民，尤其是身在审查制度很严的地区的网民则认为这种限制大大影响了他们对言论自由、信息获取自由和一些“外部新鲜事物”的追求。那么网络审查真的有必要吗？网络审查好不好？无规矩不成方圆，人类文明发展至今既然顺应规则意识，用智慧建立了法律以确保公平，那么网络行为作为法律范围的一部分，得以建立规则进行约束一定是必经之路。由于各国各地区的历史发展不一，政治体系不一，国情不一，因为经验积累下来的处理方式自然会各不相同，但最终目的只有一个：尽量实现各个维度的平衡和公平。
专职撰稿人，发布过数百篇有关网络隐私安全、上网指南、热门设备和新闻相关文章。工作之余，喜欢尝试各种新鲜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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